那些事,那些东西,很美很凄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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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曾听闻这样一个故事。
有这样一种固执的鸟,名荆棘,一旦它离巢去寻荆棘树,便誓死方休。它将自己钉于最尖锐的刺上,在从从树枝间,婉转而唱,声胜百灵。这样的绝唱,以生命为价,蜿蜒为不朽华章!
枯黄的“栀子叶”点缀了那些纹路与微白的斑点,可谁知,这便是枯叶蝶憔悴的装束?
枯叶蝶,正如它的名字,如枯叶,没有叫艳的容颜,没有轻柔的舞姿,没有如纱的双翼,只有一个凄美飘渺的名字。它甘愿在同类们斑斓的翅影中零落成一道枯黄的弧线,坠落成枯叶。它走到了归隐的极致,不如其他蝶儿,凋零只因为美丽…
我曾听人说起他的生命里,只愿守望云卷云舒,卷舒那心灵的纯净无瑕;只愿看那雁过雁往,过往的人性的清影丽姿;只愿看遍花开花落,开落的灵魂的郁秀馨香……
如他所想,在清晰如水的明镜前,审视自己生命的真谛!
或许生与死只是瞬间的区别。须臾之间的生命,不许有稍微的迟疑。欲有收获必先付出,这是亘古未变的法则。临到最后,我问自己:人生如此多的岔口,我将如何选择?
我曾听闻,陶潜选择了超然物外。他如久困之鸟,向往开阔之林,他如小池之鱼,向往深水之渊。他选择“采菊东篱下,悠然见南山”,可是他却不如诗中的飘然如仙。他不入仕,却迫于生计,戴月荷锄;他想到人生的萧索寂寞,也借酒浇愁。
我曾听闻,杜甫选择借诗抒忿。他早年漫游,科场失利,于唐朝战乱之际,身陷叛军,晚年又四海漂泊。如他这般不幸,却还悲天悯人,忧国忧民,心怀天下。耳边总是萦绕不去的,是他充满豪气的句子,“会当凌绝顶,一览众山小!”
我曾听闻,易安居士的花自飘零水自流,一种相思两处的闲愁,李煜的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的几多愁,柳永的兰舟催发,执手相看泪眼的离愁…
他们的生命中有如此多的愁与遗憾,或许,无论怎么选择,生命中总